李慕菱的脸突然抹上胭脂般的艳丽,丹凤眼中出现水泽般的闪光,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鼻翼骟动着,檀口吐气如兰,缠在杨牧之腰间的柔滑的美腿颤抖着抽搐,柔隆花唇与杨牧之的耻骨顶得紧密,紧夹着庞然大物的花唇强烈收缩着,子宫颈的柔润子宫咬着龙头吸吮着:“又来了……又来了……抱我……抱我……”
杨牧之抱紧李慕菱微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她的手压在杨牧之屁股上,凸起的花唇顶着杨牧之把插到尽根的庞然大物根部的耻骨,浓密的芳草与杨牧之的森林磨擦,挺动酥胸把白嫩的乳峰送到杨牧之面前,粉红乳头颤动着凑近杨牧之的嘴边。
杨牧之张开嘴含住细嫩的乳头吸舔,她的花芯吸着杨牧之的龙头,迷人的美腿紧缠着杨牧之的腰,喘着:“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口中是这样说着,身子却不停挺动花唇,花唇吞吐着庞然大物,阴精顺着庞然大物根涌出来,高潮一波又一波。
她抱紧杨牧之的身体贴着杨牧之的脸,咬着杨牧之的舌头呢喃:“你太强了喔……好痒……又要来了……啊……”杨牧之的庞然大物被李慕菱紧蜜的花唇收缩吸吮的受不了了,她白嫩诱人的美腿紧紧的绞缠住杨牧之的腰,子宫颈再度紧紧咬住龙头,子宫内的阴精狂泄的喷上他的龙头,娇小胴体紧紧纠缠着不愿意分开。
…………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华丽的窗帘,柔和的倾洒在舒适豪华的大床上,杨牧之缓缓的从甜睡中醒转过来,只见一具晶莹剔透洁白如雪的玉体像一只柔弱的小猫一样卷卧在他的怀中,沉睡的娇颜在晨曦的映照下是那样的妖艳娇媚,嘴角浮着一丝真切满足的笑容,美中不足的是柳眉轻皱,芳颜略显得有些憔悴,雪白的粉颈和高耸丰满的玉乳上留下不少淡淡的吻痕和淤青,想必是昨夜的无边的索取蹂躏摧残令她得到最大满足的同时也付出了代价,动人的容貌在美艳中透露出高贵的气质,似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就这样的一个美妇,竟然能满足自己,而且昨夜自己还是肆意的放开手脚,全力以赴,杨牧之不禁为李慕菱的能耐和体力感到稀奇,天生的吧,应该不可能,后天的倒是很有可能,怎么说在这夜场工作,有些什么妓家本领也不奇怪,但是从昨晚李慕菱的表现来看,又不像是有过很多性经验的样子,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能独自接战自己呢?这些只有彻底的征服了她才能得知,虽然一晚上让她生理上屈服,但不代表心理上也能臣服。
杨牧之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李慕菱吃痛地从春梦中醒来,长长睫毛轻颤几下,微微睁开条线,一声倦哼,伸手勾住杨牧之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杨牧之柔情一动,俯下头在似她眼帘上轻轻一吻,唤道:“菱菱,太阳晒屁股,还不起身。”说着伸手在她肥美结实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
李慕菱“嘤咛”一声,皱了皱眉头,睁开朦胧的眼睛,却发现一双黑亮的眼睛在深情地注视着她,从未试过在清晨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李慕菱不由得泛起阵阵漪涟,芳心仿若花开般欢喜,那美妙的感觉就像回到了初恋,她白腻的香腮晕红,娇羞地道:“小坏蛋,你打疼人家了。”水汪汪的双眸中尚遗留着昨夜激情的痕迹,妩媚中透著娇情,艳丽娇媚的玉颊酡红迷人还有些倦意,但经过性爱滋润的她,粉脸上焕发著美丽逼人的光亮,渗着春意的桃晕,成熟娇媚的春情中添了少许成熟美妇的娇嫩。
杨牧之柔情的爱抚着李慕菱的两瓣饱满肥美的圆臀,怜爱道:“还疼吗?”
“你说呢,大坏蛋,像是吃了什么药似的,凶起来完全不顾人家的求饶。”李慕菱伸出藕节般的粉臂,如蛇般绕上杨牧之腰背,娇嗔道。
“你男人用得着吃药的吗?”杨牧之捏了捏李慕菱熟美晶莹洁白圣母峰上的蓓蕾,坏笑道:“你还不是一样,骚荡的可以,害我今天差点快就起不来了。”
“可是你也强行开了我的菊门啊。”李慕菱反手在杨牧之的臀肉身上用力拧了一把,轻嗔薄怒,啐骂道。
“是吗?也不知道是谁还很享受的非得我大力点打你大屁股。”杨牧之笑着说道。
“讨厌,人家都给你折腾成这样了,你还来羞辱我。”杨牧之的话让李慕菱想起昨夜的激情,小脸红起,樱嘴微撅,状若撒娇地道。
“菱菱,老实说,你喜欢不喜欢我昨晚那么对你。”杨牧之温柔地轻抚她的嵴背。
李慕菱纤巧的柔荑抚上杨牧之的面颊,美目一片迷惘,陷于回忆中,腻声道:“我不知道……”
杨牧之见她喃喃自语,面上柔情似水,妖娆的娇靥泛起艳丽的光芒,柔声道:“不知道,那你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满不满足?”
李慕菱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春思朦胧的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杨牧之道:“是我这辈子最幸福一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李慕菱桃腮胭红,水眸迷濛,媚态诱人,杨牧之看着面若桃花,眉角含春的李慕菱,懒洋洋地道:“看来我的菱菱有受虐的倾向,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让我好好疼疼你的美臀?”
见杨牧之脸上温柔中带了丝坏笑,赤裸美好娇躯抖动一扭,修长浑圆光滑的大腿压在被褥中杨牧之的身上,由于昨夜下身受创颇重,李慕菱翻身时眉头微微一皱,小嘴对杨牧之俊挺的鼻梁咬上一口嗔道:“你这小色鬼还笑,我疼也疼死了。”对于受虐一事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
想到昨夜的激情,李慕菱是心有余悸,感觉到自己热烫火辣的正紧紧贴在杨牧之的小腹上,而结实小腹下让她又爱又气的坚挺又正好抵在肥润滑腻的肿胀的洞口,火辣辣水汪汪的感觉令李慕菱舍不得分离,将小脸贴在他胸膛,闭上美目,静静不语。
杨牧之早就知道有的女人会喜欢在欢爱的时候男人蹂躏摧残,昨晚见李慕菱在自己拍打她的屁股时,呻吟声变得更加欢愉,美人洞更是没来由的紧缩,咬得他的庞然大物快感不断,杨牧之咬齿着李慕菱白嫩的耳垂,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在干你的时候,打你屁股啊?”
李慕菱闻之娇嗔不依,捶他一拳,嚷道:“不许再说,太羞人了。”
杨牧之颇有些受不住了,李慕菱丰满惹火无比的娇躯如八爪鱼样缠著自己,两只巨大圆挺挺拔匀称的玉乳轻轻地在颤动,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是小腹上紧贴的火热湿润的肥美神秘花园,清晰地感觉到从李慕菱身上飘来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渐渐在鼻中荡漾,“那下次还要不要我打你的大屁股啊?”说罢,抓起她得滑腻肥美翘立的双股揉摸,也缓缓地摩擦了李慕菱成熟的流出蜜汁的蜜桃。
“随你……”李慕菱舒适的娇哼,晨星般亮丽的杏眼娇嗔地白了杨牧之一眼,轻嗔道。
杨牧之听了暗自高兴,李慕菱不仅答应了下次可以继续欢爱,也变相的默许了他继续出手,杨牧之抚上李慕菱的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腰,转而笑问道:“慕菱,这是你的真名吗?”
“是为非时非亦是,非为是时是也非,无为有时有还无,有为无时无即有,方为圆时圆即方,圆为方时方乃圆,敌为友时友乃敌,友为敌时敌即友,远为近时近乃远,近为远时远亦近,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李慕菱听了格格娇笑起来,从杨牧之的怀中抬起小脸,似真似假的媚笑道。
杨牧之记得这句话是《老子》一书中非常重要的思想,所以它包涵的东西很多,一般来说,无为指创造者在创造过程中不自大,不主宰,不干预,不强行,创造者在创造的过程中不被任何知识教条、观念、经验教训等主观意识所左右,是创造者在创造过程中对事物多种可能性进行分析和选择时所必备的一种心态与方法,老子的“无为”并不是指要无所作为,而是指在创造的过程中,不要从早期的经历和学习中所形成的知识和观念出发,而应该从客观实际出发,用早期的观念去干预今天的创造,就属于有为的行为,而早期的观念,一种是从早期经历中所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中来,一种是从别人的说教和书本知识中来,所以老子反对用知识教条去干扰创造的过程,反对以“智,即知识”治国,主张“学不学”,“常使民无知无欲”,其实他反对的就是把学到的知识当成真理,当成教条在创造的过程中去胡乱使用,生搬硬套,只有做到了“无为”,才有可能会大有作为,因为只有在“无为”的时候,人的头脑才是最清醒的,不会受到任何条条框框的束缚,创造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束缚,创造者的创造力才能充分有效地发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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