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回到家里,正想把背包放下的时候,却听到了小外甥女的声音。
「志摩,我们各说一句形容此时此景的诗词句子好吗?」我连忙抬头一看,那小外甥女拿着一叠纸,正在比手画脚的说着。「我先说。独立小桥风满袖。」
我看着她生硬的说话,好像是在朗读一般,脸上严肃的表情,手上作做的动作,让我想起了那个「连爷爷……您回来了」的那群小朋友的景象,忍不住呵呵呵的笑了出来。
小妮子听到了我的笑声,转头嘟起了她的小嘴,一副生气的样子。「有什麽好笑的嘛!」
「没什麽,没什麽。你继续……」我一边忍着笑,一边说。
「你真讨厌!不要笑嘛!」小妮子两脚跺着,一个粉拳鎚到了我胸口。
「好啦好啦!」我连忙挡住她的拳头。「谁叫你的动作太夸张不自然,我才会笑的嘛!」
「哼……人家知道演不好嘛,怕别人笑所以才会在这边偷偷的练习。结果你还在这边笑人家。」小妮子开始埋怨了起来。
「不然,我来帮你练习好了。」我对她说。「好歹我在国中的时候也演过话剧。高中的时候还参加话剧社哩!」
「真的吗?」她一脸怀疑的样子。
「不相信就算了。」我回了她。「要不要我帮忙?不要就拉倒。」
「要……要……我当然要!」她马上换了一副撒娇的表情。「舅舅,我知道你最好啦!你一定会帮我的。」
*** *** *** ***
老实说,在高中的时候,还常常去摄影棚打工哩!只是之後我的心思就放在画画上了,也没办法走演艺圈混个什麽名来。不过後来我那个话剧社的朋友目前在做出租戏服的生意,其实他也没混出个什麽名号来。
只是回想起我第一次在国中时参加话剧表演,因为要反串灰姑娘,还因此被姊姊误以为我有变性的癖好呢!
那一天,我因为被同学恶意的推举,要我反串灰姑娘,而正因此而苦恼着。於是我便偷偷的潜进姊姊的房间,拿起她的口红往我的嘴唇上涂,心想着,唉……叫我演女生,我怎麽演得来嘛!
此时姊姊突然开门进来,吓得我把口红松了手掉到了地上。她看到我偷拿她的口红来用,两眼直视着我。我想我大概又要被她打了,头低低地不敢说话。
「你想当个女生吗?来,让姊姊教你好了。」姊姊对着我说,两个眼睛古溜古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
於是我怕被姊姊打,只好随她的意思,穿上了姊姊给我粉红色洋装,假发,还乖乖的让姊姊给我化好了妆。
「你可以抬头看看镜子了。」姊姊化好了妆,便叫我看镜子。
我对着镜子一看,姊姊的化妆功力不是盖的,眼前只看到一个短发小姑娘,似乎原本那个矬国中小男生已经不见了。如果我可以化这样的妆,应该可以演得不错。
正当我在想如何演灰姑娘的时候,这时姊姊手便伸到我的小弟弟的位置去,伸手一抓,害得我吓的跳了起来。连忙说。「姊姊,你想干什麽呀?」
「女生是这样说话的吗?」姊姊责备着我,似乎说我的语气不够女性化。
「女生应该要说,姊姊,你想对人家做什麽呀?」姊姊对我说。「来,跟着我说一次。」
「想对人家做什麽?」我跟着姊姊说。
「做什麽?你猜呢?」姊姊说完便把我推倒,一伸手便把我的内裤给脱了下来。「你说!女生怎麽穿这种内裤呀!」
姊姊看着我那硬硬的小弟弟,「喔……女生怎麽会有这个东西呢?」说完便伸过抓了过来。
姊姊抓着我那勃起的肉棒,用力地捏了下去。「唉呀……姊姊……」我痛的叫了出来。
「是不是看到了你那可爱的女相,情不自禁就勃起了呀!」姊姊嘲弄着我。「你真是个变态呢!」
她说完便拿了一个按摩器,沾了沾凡士林,便往我的肛门硬塞进去。「想要当个女生,就要体会女生的心情,现在姊姊来教你女生的心情喔!」
我只感觉到按摩器从我的肛门震动了起来,那震动一直传到了我的龟头处。而正当我因为震动而分心的时候,姊姊便把她的衣服脱了,露出了她的阴毛。
「姊姊……你怎麽,把衣服脱掉了?」我吓得退後了一下。
「不要只是你自己舒服,来,让姊姊也舒服一下。」姊姊说完便压住我,把我的肉棒给塞入了姊姊的穴穴中。她便开始摇动她的屁股,叭吱叭吱地动来动去。
而那被开到最大的按摩器震动,便从我的肛门一路震动到姊姊的肉穴中。不久我跟姊姊也同时地感受到快感,便双双又收缩又喷射的到了高点。
过了几分钟,我跟姊姊说。「姊姊,两个星期後我要表演灰姑娘,姊姊你是不是可以来看我们的舞台戏?」
「那麽,你刚刚涂口红,是为了?」姊姊问我。
「是呀!是因为我要演灰姑娘,所以想说要怎麽样才可以化妆得好。」
「唉……我还以为,你真的想当女生哩!」姊姊一脸失望的说。「害我刚刚还想了半天女体改造计画。」
也因为姊姊无厘头的帮忙,我演灰姑娘的戏也一切都很顺利。
*** *** *** ***
「舅舅……你在发呆什麽呀?」小外甥女看着我想得入神,便在我耳朵旁边大叫着。
「没事,没事。你把剧本给我看,跟我讲一下里面的剧情好了。」我连忙说。
我翻着她手中的剧本,听她讲她的状况。原来她最近因为校庆的关系,要演一场戏剧,而她的班上决定演人间四月天的那个徐志摩的戏,而又把那个最吃重的女主角就推给了我那小外甥女。搞得小妮子紧张得要命,拼命的练口白。所以她才会躲在我家里面练习。
「嗯……好!我们要练习,还是要有情境来引导,这样子你的表演才会生动。」我伸出了一只手指摇了摇。「关键在於,要穿着当时穿的戏服,这样才会更容易融入你要演的角色。」
「可是,老师还没有发给我戏服呀!」小妮子说。「那要怎麽办?」
「包在我身上!」我拍拍胸脯。
於是我打电话给我那个出租戏服的朋友,跟他说要借一件蓝色旗袍演陆小曼用的,一套大衣围巾眼镜演徐志摩用的。於是我就开着车,载着小外甥女到了那朋友的仓库去了。
到了朋友的仓库之後,朋友指着我要的戏服,便跟我说他有事要出去,叫我自己换衣服,结果就把钥匙丢给了我,匆匆忙忙地走了。
於是整个仓库就剩下我跟小妮子两人,我帮她选了一件旗袍叫她换上,而我穿上一件紫铜色中国丝质长袍,也找个个哈利波特的眼镜,呃……是徐志摩戴的那种圆镜片眼镜戴上。
而那小妮子,从更衣室里面穿上了旗袍走了出来,只见那水蓝色的斜襟旗袍非常的合身,不松不紧地就像定做的一样,把她那细细滑縎的小蛮腰的曲线给显露了出来,看来我估算身材的眼光不错。俏丽的短发,从她的头上翘出了一个可爱的曲线。而从那粉嫩的脖子显出了她的高贵,细滑的香肩表现出她的柔弱,大小适中坚挺的乳房衬托出了她的可爱、那盈手可握的小蛮腰更增加了她的性感。尤其是纤纤合宜的小屁股,真叫人心旷神怡呀!
果然,旗袍是适合B罩杯的美女服装!!
「舅舅……你看呆了呀?」小妮子朝我眼前挥了挥手。我才猛然醒悟过来。
「没什麽,你穿这样太漂亮了,所以我看呆了。」
「少贫嘴了!」小妮子瞋道。
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平常大剌剌的小外甥女,穿了一旗袍之後,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典雅端庄的古典美女了。连说话也文言了起来。
「你走路几步路看看。」我跟她说。「要慢慢的走,要注意你现在是温柔婉约、带点神秘又有气质陆小曼喔!」
她听了我的话,便走了几步,真的是走起路来袅袅娜娜,摇曳生姿。旗袍的两侧开叉而露出来的纤纤美腿,真的就如同蚀骨般的温柔,而她回头一笑,真的就让我消魂了许久。
「这样可以吗?」她回头对我笑着说。
「太好了!我们马上来练习吧!」
*** *** *** ***
「我早就看出了,感到了。你像一头软弱的羔羊,在屠刀下受着宰割。为了一对满脑封建意识的父母,为了一个不了解你不锺爱你的丈夫,你已经牺牲了青春,牺牲了灵性,难道还准备牺牲整个生命吗?」我的表情激动了起来,两手张开着做了手势。
「唉!」她叹了一口很长的气。「礼教,家庭,社会,叫我一个弱女子,有什麽力量去抗争呢?」说完便低着头摇了摇头。
我用拳头击打着仓库的墙壁,碰地一声便说「啊啊,狗屁的礼教,狗屁的家庭,狗屁的社会,它们是浸在鲜红鲜红的血泊里的。这些血,既是屠夫们钢刀的功绩,也是受杀戮人们自愿的奉献。残暴加愚蠢,才形成推不倒的铜墙铁壁。」
说完,又对墙壁打了几拳。「一个『五四』是不够的,再来二十个,三十个,一百个『五四』,这墙终有一天会被『自由』的巨拳击得粉碎。」
我转头对小外甥女说。「小曼,难道你真信奉哈姆雷特那句话吗?『弱者,你的名字叫女人!』」
我在仓库里像无头苍蝇般的踱来踱去,突然转身抓住小外甥女的两只手。
「时候已经到了,你得assert your own personality。现在可以放怀地对你说,我腔子里一天还有热血,你就一天有我的同情与帮助;我大胆地承受你的爱,珍重你的爱,永保你的爱;我如果承受爱的恩惠还能从性灵里放射出一丝一缕的光亮,这光亮全是你的,你尽量用吧。假如你能在我的人格精神里发现些许的滋养与温暖,它也全是你的,你尽量感受吧。你应该在爱里找到力量,不要再软弱了。敌人所以强大,是因为你自己跪着,站起来吧!」
虽然心里明知是演戏,但是心里似乎动了情,觉得任何的礼教、伦理都不再压迫着我们,好像心里就真的想带着小外甥女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两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了。
「志摩!……呜……呜……」小外甥女倒进了我的怀抱,不知道是演戏还是真的入戏了,竟然流出泪来,哭泣着,长久,长久,泪水将我的袍子濡湿了一大块。
这时我受不了了,把她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她水汪汪的泪眼,忍不住便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只感觉到我与她的舌头,如藤蔓般的交缠,如沙漠中对水的渴望。
我们一边亲着,我的手一边从她的背往下抚着,沿着她那美妙的曲线一直滑到了她有弹性的臀部,便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桌上。我右手把她的旗袍下摆往上撩了起来,露出了她最私密的花丛。
而她也似乎被撩起了慾火,两只小手在我的宽厚的胸肌上乱抓着,之後就钩着我的脖子不放。
「……自从那一天……在长城头上……你对着漫天风沙大声地……大声地说出那一个震撼我灵魂的字……字,我的心就给了你……啊……啊……」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接下来的台词,可是当我的手往往下一探,便叫了出来说不下去。
我的手直接感觉到湿湿软软的花瓣没有设下一道防线,原来她没有穿着内裤,大概是怕内裤会在旗袍上显出痕迹。而这时我感觉到她的花瓣已经湿淋淋的,於是就左手抚摸着她的花瓣,嘴巴吸着她的粉颈,而右手已经开始解开她的旗袍扣子了。
传统的旗袍扣子并不是那麽的好解开,所幸这种旗袍扣子不是很紧一只手也可以解开,不一会儿,她的淡褐色的胸罩就露了出来。我把她的胸罩解了开,让那粉红色的小乳房在我眼前弹了出来。她的水蓝色的斜襟旗袍就挂在她的腰上。
我一边亲吻着她的乳房,两手便快速的脱下了我的长袍,此时我那灼热的坚硬有如烈火般的涨满。
而她两手便往我的臀部移去,把我的内裤给拉了下来。此时我也不客气的抱起了她的腰,把我那灼热的坚硬迎上去磨着她那湿润的花瓣。
这时我的胸贴着她那坚挺的乳房,我的手在她的脖子与细腰上游移着,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而仓库中回荡着两人的喘气声。
最後,我便用左手稳住了我的肉棒,直接往她的穴穴滑了进去,一路到底,两人的耻骨部相接触,她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我也开始抽插了起来,而她也迎合地把头往後一抑,腰一挺,做出了配合我的角度,也摇起了她的臀部。
我上下左右的乱插,她也开始呻吟了起来。「啊……啊……哼……嗯……」,每一次的撞击,都震动到底,也让她的呻吟因为我的撞击而断断续续的。
也许是气氛的关系,我跟她都很快的达到了高潮。
「啊……」她叫了出来,两脚紧紧的钩住了我的腰不放,而小穴也开始一阵阵的收缩。「啊……」我也跟着叫了出来,那收缩惹得我也难以阻挡的把那灼热的白浆源源不断的送入她的花心中。两具沾满汗水的肉体忘情地结合在一起。
过了许久,我与她才从那天堂般的失魂中回复过来。
「我想你应该已经能入戏了,没问题了。」我对着还在迷迷糊糊的小外甥女说。
*** *** *** ***
终於校庆的时间到了,我也在台下看着我那小外甥女的表演。前面都满顺利的,只是到了後面……就变样了。
「爱,在俭朴的生活中,是有真生命的,像一朵朝露浸着的小草花;在奢华的生活中,即使有爱,不够纯粹,不够自然,像是热屋子里烘出来的花,一半天就衰萎了。」那个演徐志摩的男主角,两手还不断的做着手势,而那长句子一口气不断的说着,我还真怕他断了气哩!
「一切都听你的,你爱我怎样,我就怎样。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手中的泥团,随你塑造。」小外甥女眼睛闪了一下,就慢慢的对着台下说出来台词,好像是对着我说一样。我也对着她微笑着回应。
「我的好小龙,真好。」正当那个男主角说完这一句的时候,他的嘴巴就愈来愈靠近我那小外甥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两个嘴巴快要接触的时候,只见小外甥女表情一变。我便听到了一声响亮「啪!」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小外甥女打了那男主角一巴掌,而红色的手印也印在那男主角的脸上。
此时大家都愣住了,而小外甥女也发觉自己的过度反应是错误的。连忙对着那可怜的男主角道歉。「呀……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很痛呀?」
还是老师反应快,连忙吩咐叫戏台布帘降下来。而观众这时才了解发生了什麽事,而哄堂大笑了起来。
唉……我看接下来那可怜的男主角就要在脸上印着那红色的手掌印子来演下面的几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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